可立获悉。

除了已知的熊廷弼整饬京营外,这其中还包括部分新军,以及黄得功部要通过以剿促练锤炼本部及诸陵卫外。

袁可立还首次知晓卢象升已奉旨离京,奔赴原籍募集勇壮,以组建天雄军,待此军缔造后,便北上赴永平府境筹建新港。

甚至在看到孙传庭所领赈灾公署,下辖执法队竟然是披着执法的皮,实则亦是在募集新卒时,今后将用于京营及新军兵源补充,甚至会作为辎重转运的中坚力量,袁可立的内心是震惊的。

袁可立怎样都没有想到天子心思竟这般缜密。

明明先前面临诸多挑战和风波,可是在解决这些问题之际,还顺带着在为对辽战略谋势,而这些是外朝所不知晓的。

此外刘兴祚赴任天津水师总兵官,孙元化赴任登莱巡抚等事,袁可立在一一看过后,便知天子御驾亲征之决心!

也是在这一刹,袁可立心底的紧迫感更强了。

不行!驿传改制一事必须妥善解决,且此事不能让天子劳心。

袁可立下定了决心。

“从现有的情况来看,围绕辽东的几处棋眼都算一一布下。”不知过了多久,朱由校站在高悬的舆图前,表情严肃地说道。

“看起来针对建虏的围堵,基本上算是形成规模了,但实则还有诸多问题要解决,除去辽前以外,像天津三卫这处要地,朕觉得除了刘兴祚以外,还应有熟悉辽东事务的人坐镇,这样才能力挺刘兴祚编练水师,为今后策应辽西前线战事,甚至是辽南战事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。”

“陛下说得没错。”

袁可立点点头道:“尽管现任天津巡抚李长庚,在天津治下做得很出彩,特别是督办辽饷一事,为朝廷解决不少后顾之忧,但是此人性子太直,为此在天津得罪不少人,倘若天津一地,想要达成陛下的谋划,那天津三卫趋稳是第一要素。”

“朕也考虑到这一点了。”

朱由校回道:“朕是这样想的,罢天津巡抚职,调辽东赞画茅元仪,就任天津兵备道一职,此人知辽事,晓兵阵,更为重要的一点,是茅元仪懂火炮,有他在天津三卫坐镇,便可梳理天津三卫,同时力挺刘兴祚编练水师。”

“且据朕知晓的,茅元仪与孙元化曾经共过事,这样刘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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